在“一国国贼,两党党父”一文中我曾说过:“革命是中国的劫数;中国在劫难逃。”就此我与芦笛讨论,结论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要中共与共产主义(乌托邦)切割,与民族主义(义和团)切割,善待自己(党内民主),还是有涅磐的一线希望。我批评反对派胜于批评政府,是因为我相信未来属于反对派——反对派的成色将决定中国未来的成色。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永久的执政党。无论是由于贪婪、愚蠢、抑或年龄,执政党迟早都会退出历史舞台;反对派再不成气候,它永远占有道德和年龄的优势。然而我相信,没有忠诚的反对派,不走出赢者通吃、取而代之的革命模式,反对派的胜利只是一次新的轮回。换句话说,我希望看到的是执政党和反对派的共和,而不是又一次改朝换代的革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