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文刊

sunwinism

周末文刊

刘邦除秦苛暴，「与父老约，法三章耳。」
而後来仍有族诛，仍禁挟书，还是秦法。
「法三章」者，话一句耳。 --鲁迅
2016 年第 30 期 7 月 23 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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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聊舍主人马悲鸣
种瓜得瓜（丰子恺漫画）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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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丘山下永眠着丘德功(8/8)...................................................................................................1
戚本禹回忆录摘抄（严慰冰匿名信）.......................................................................................6
陈云：纪念严朴同志...............................................................................................................7
陈司寇：现代文字狱亲历记（摘录）.......................................................................................9
奇异葬礼：当今中国政治的缩影（节录）..............................................................................10
八卦叶剑英元帅的夫人们......................................................................................................10
当代科技最前沿发现了什么？竟然颠覆人类世界观！............................................................16
我们的世界，因为几个最新的科学，全乱了。 ................................... 16
林一安：堂吉诃德及其坐骑译名小议.....................................................................................19
读编往还...............................................................................................................................23
马悲鸣：奥运造假不在开幕式，而在竞技场..........................................................................24
寡言的随笔：为什么专制持续不下去：地方官吏的自我保护..................................................25
毛泽东称要枪毙几万干部才能解决腐败问题..........................................................................26
中国历史朝代歌：从两只老虎到毛泽东.................................................................................28
我个人认为夏朝是存在的......................................................................................................29
白奴（三十）小岛上的“共和国”........................................................................................30
两周一曲《国民革命歌》......................................................................................................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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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丘山下永眠着丘德功(8/8)
(仅以本文献给像蝼蚁一样死在文化革命中的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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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格丘山
目录
序
1.恶讯
2.初见
3.招祸
4.挨斗
5.文化革命与丘德功之死
5.1.毛泽东的第一次不讲理和丘德功为其倒霉
5.2.毛泽东造反和丘德功糊里糊涂的变成了毛泽东的战友
5.3.毛泽东的再次背叛和丘德功之死
6.凶手
7.天谴
8.尾声
(八)尾声
悲曲：毛泽东时代--恐惧，欲望与狂热的交响曲
这篇文章不带一点虚构地写了毛泽东时代，一个普通人人怎样被一步步被逼
死的完整故事。
这篇文章让今天的人和将来的人明白了为什么在毛泽东时代被冤死的人往
往找不到债主和凶手。
同时这篇文章也让读者地看到了文化革命的一部分真实面貌。
作为对一个人命运的叙述这篇文章可谓完整，但是对于了解那个时代这毕竟
还是沧海一粟，很不够的。作为本文的补偿，下面从人文感情的角度，而不是政
治，哲学和宗教的角度对毛泽东时代再做一个描述。
毛泽东时代是人类一支痛彻心脾的悲怆的邪恶交响曲。
它是用三种旋律奏鸣的：恐惧，欲望和狂热。
它的基音是恐惧。这种恐惧不来自是监狱，那是犯罪人的声音，这种恐惧不
来自罪恶，那是行为的报偿，这是一种从共和国的最底层平民到最高层的高官，
所有人都被笼罩在内的一种无刻无地不在的巨大恐怖：
它来自一个深渊，一个漆黑的深渊，它深不见底，里面传来炼狱的火焰。这
个深渊就在他们身旁，他们无时不刻都能看到它，里面是一片火海，他们无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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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都能听到里面人的呻吟，挣扎，哭泣。
但是没有人觉得这些人可怜，同情在那个时代已经死去，人们像躲麻疯病一
样躲避这些人，人们只是恐惧自己也会变成这些人。
为什么这些人比圣经中说的麻疯病还可怕？
因为任何人一旦掉入这个火海，成为这些人，不像监狱，有个期限和盼头，
他们将再无出去之日；还因为任何人只要一入火海，他们的後代，亲族，上学，
分配工作都要受到歧视和不公平对待，他们会遭到妻子，丈夫，子女，父母和所
有亲族诅咒；这些人比偷窃，强奸，杀人的人处境还悲惨，因为共产党说犯罪是
人民内部矛盾，而这些人是敌我矛盾，是共产党的敌人；
人人都在恐惧，害怕成为共产党党的敌人，害怕掉到这个深渊中去，但是谁
也不能幸免，不管是国家的高官，将军，元帅，主席，都是说掉就掉：
如果有亲族在这个火海，那么就比其他人更容易被人推进去；
如果出身不好，那么也比其他人更容易被人推进去；
这些容易被推进去的人比其他人加倍恐惧，他们不少人成了疯狗，乱咬乱害
人，为了立功，可以得到党的信任。
这个国家不久还要来一次运动，添加新成员进去，思想不好，出身不好，反
动言论，对党员不尊敬，不要求进步，持才傲物等等这些与犯罪没有任何关系的，
种种纯主观印象，都可以成为被选中的理由。每到这个时候，这个国家就成了一
个互相乱咬乱陷害的疯人院。
每次运动都有扔进去的指标，为了完成指标，一切都可以成为被扔进去的理
由。
在这个国家里生存，人们失去了最起码的基本权利的保障，不经任何法律申
诉和程序，一个工作单位的头头，就可以将人轻易的送入万劫不复的火坑，所以
它对人的威胁超过了历史上和世界上的任何酷政。在它的威胁下，人们除了恐惧
和保护自己不掉进去以外，已经不顾其他的人类感情。
但是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悲惨，正相反，他们觉得他们
生活在一个无比幸福的时代，他们感到无比骄傲，他们还觉得世界上的其他人都
在羡慕他们，都在等他们去拯救，等他们去解放，让他们也能过上中国人现在这
样的幸福生活。
这怎么可能呢？你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吗？
但是这在当时中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现在大家有些不好意思承认了，史书，
小说，电影也都避免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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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会有这种感情呢？因为他们除了恐惧这个基音，他们还在吹奏另
外一个旋律，狂热。
狂热是这个交响曲的高音。
狂热来自一套非常有道理的完整的理论：
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剥削者不劳动，过着好日子，共
产党领导穷人打倒剥削者，消灭剥削，等到剥削者都消灭的时候，世界就进入大
同，进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
共产党肩负着人类这么伟大和崇高的理想，可谓任重道远，所以共产党员都
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人。
现在苏联共产党背叛了革命。世界革命的重任落到中国共产党的肩上。中国
共产党成了全世界三分之二的穷人唯一的希望。全世界都等着中国人民去解放他
们。中国共产党在帝资修的围攻下，肩负着全人类如此伟大的重责，所以必须实
现无产阶级专政，内部必须镇压这些帝资修在国内的社会基础，外部必须抵抗敌
人的破坏。
在这套理论的作用下，这些心怀恐惧的人胆子就大起来了。原来自己这么了
不起，在做前人从未做过的事业，个个将自己想象为保尔科察金一样的英雄。
单独的恐惧是不可怕的，单独的狂热也是不可怕的，当恐惧和狂热联合起来
作用的时候，就出现了精神原子弹的效果，非常可怕，狂热去生产恐惧，而恐惧
反过来放大狂热，使这些狂热恐惧者一个个都变成了暴徒。
在这种效应下，连性格最和善的最有教育的淑女都能拿鞭子去打人，拿刀去
杀人，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打的杀的不是人，是剥削者和他们的反动势力，是党的
敌人。因为他们觉得他们正跟着伟大领袖毛泽东，在做历史上前人从未做个的伟
大事业，在埋葬剥削制度和消灭剥削者。
于是当时狂热的恐惧者充满了中国，试想想象十几亿的狂热的恐惧者，他们
都是毛泽东的战士，这是一股什么样的伟大力量，它超过了任何军队，使整个中
国变成了狂热和恐怖的海洋。
在这两个高亢的主调，狂热和恐惧的下面，还有一个稳定的中板如行云流水
在偷偷的爬行着，那就是欲望。欲望在毛泽东时代不是主流，但是这股暗流将会
慢慢升起，在未来充满毛泽东去後的天空，成为主旋律。
这三个声音互相支撑，互相呼应，奏出了一支毛泽东悲怆交响曲，几千万无
辜的中国人在它的乐声下非正常死去，至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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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历史和这个演奏的是林彪元帅，严格说毛泽东输给了林彪。他是在打败
林彪，取得胜利後输掉的。他不是输给林彪，而是输给了老天。
这里有些难懂，我借助小说《说唐》中的一个故事来说明这个道理。头号英
雄李元霸学艺成功下山的时候，师傅对他说，你下山後代谁都可杀，但是不能杀
二号人物宇文成都。李元霸在一次搏斗中，杀得性起，忘了师傅的话，将宇文成
都杀了。然後老天就不断在他头上打雷。他受不了，将大鎚扔向天空。鎚掉下来，
将他砸死了。
当然这是一个神话故事，那么毛泽东为什么虽胜犹输呢？
毛泽东输在人心中的那个魔鬼，当毛泽东最亲密的战友林彪反对毛泽东，莫
名其妙地从天上掉下来死掉的时候，人心中的那个魔鬼被唤醒了：
怎么这么多的人反对毛泽东，连最亲密的战友都要反对毛泽东？
怎么副统帅说死就死，飞机会从天上掉下来？
看来这里面水太深，政治斗争太复杂了。
看来这个人类最伟大的事业里面有些问题，太残酷了。
我脑筋简单，里面的事弄不清楚，以後有些事悠着点，不要太激进。
如果一个人心中升起这个魔鬼时，那是对毛泽东和共产党无损毫发的。
但是当几亿的狂热的恐惧者，包括党的官员心中都升起这个魔鬼时，奇迹发
生了。
毛泽东的邪恶交响曲中狂热的声音没有了，于是政治运动无人再去打冲锋，
不再可怕了，那些深渊中的党的敌人没有人去侮辱和折磨了，恐惧者相互的监督
汇报陷害没有了，于是，又一个奇迹发生了，恐惧也没有了。原来狂热是恐惧之
母啊！人们的恐惧是由于自己的狂热造成的。
毛泽东加在中国人身上的魔法就这样被解除了，他的交响乐中的两个主旋律
已经失去了魔力。
毛泽东自此非常不快乐，他绞尽脑汁，再也想不出办法来填补由于林彪死造
成的理论漏洞，将他臣民的狂热再煽动起来，他的身体愈来愈差，不久就死了。
毛泽东死後，共产党中再无理论才子能够将被捅破了的共产党解放全人类的
理论漏洞填补起来，人们处于无恐惧，无狂热的毛泽东时代。
邓小平上任後，看到那个毛泽东的交响曲还在那里支亚支亚的单调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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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百姓已毫无作用，没有人再将它当回事，他干脆将恐惧和狂热的旋律去掉，
将欲望上升为主调，自己奏起了一个新曲子，进入了一个新时代。
毛泽东时代还会死灰复燃，重新回来吗？
不是没有可能，重新奏起毛泽东三个旋律的曲子是完全能做到的，但是那将
是一个徒有毛泽东之表，没有毛泽东灵魂的时代。毛泽东时代的骨髓是狂热和激
情。毛泽东是一个诗人，除了毛泽东，谁还能再让十亿人燃起那种狂热和激情。
左图：作者 2000 年重访农场，背景是格丘山。最左面是农场时任场长。
右图：作者 2000 年重访农场，左二是文中提到的当年农场书记茹作斌，後任大庆组织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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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摘抄（严慰冰匿名信）
陆定一的问题是由他的夫人严慰冰写匿名信引发的。叶群曾把严慰冰写的一
些匿名信拿来给我们看过。那些信写得真是下流得不堪入目，有些词汇是从《金
瓶梅》的未删本上抄来的。特别不应该的是，严慰冰造谣说叶群不是林豆豆的亲
生母亲。这一对夫妻，都是道貌岸然的领导人，却连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都不放
过，真是残忍。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做出这样的事，太不像话了。所以，陆定一、
严慰冰的问题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拿出来以後，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的，都
认为他们是不可原谅的。因为这对林彪一家来说，确实是非常严重的精神折磨。
叶群亲口跟我们讲了查处严慰冰的经过。那时有个友谊商店，里面有专给副
总理以上的中央首长供应特需商品的。有一天，她们两个都去了友谊商店买特需
商品。一个进去，一个出来，大概严慰冰买了很多东西，只顾看东西，没有看前
面的人，叶群也是匆匆忙忙的，两个人就碰撞了一下。叶群说是严慰冰先骂她，
什么贱女人、臭女人之类的话，骂得挺难听。她也来火了，就互相对骂起来。当
时可能谁都没有认出对方，被人劝开後，各自走了。
严慰冰不甘心，走的时候，把叶群的车牌号码给记下了，然後就写信去举报。
这封举报信，按照车牌号码，就转到林彪那里了。林彪的秘书收到信，就拿着去
给叶群看，说有群众来信对你提了意见。叶群一看那笔迹，竟然跟寄给她匿名信
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她马上去找谢富治，说，你们公安部查了那么多年都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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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现在好了，写匿名信的就是这个告我状的人，你们赶快找她去！谢富治马上
找来几位笔迹鉴定专家，一比对，专家一致认定，两个笔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谢富治报告了总理。总理当即指示，立即逮捕严慰冰，专门立案审查。这一
来，陆定一紧张了，他提出要去看看严慰冰。但没有总理的同意，谁也不能去看。
陆定一就找谢富治，说要给她送点衣服之类的。谢富治表示很为难。陆定一就说
我可以写封信给她吗？得到允许後，他就写了。信中说：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误，你要听党和政府的话，好好配合，力求宽大处理。我前段时间去无锡，给你
买了块国产手表，是半钢的。你就看着手表，按时休息，按时起床，维护身体健
康。
谢富治向康生报告了这个情况。康生果然厉害，他对谢富治说，你不懂上海
话，他们两个都是南方人，都在上海住过，陆在信上所写的“半钢”就是上海话
“半讲”的意思。那意思就是，陆定一叫严慰冰只讲一半，不要全讲。康生认为，
因为事情已经败露，所以陆定一要严慰冰只讲自己的一半，而别讲他的。否则，
他送表干什么？严慰冰手上也不是没有表。（因为林彪 1971 年跑了；所以文革前
严慰冰恶骂叶群就变成了政治正确。辩证逻辑在这里的应用：两个事件之间存在
因果关系：先发生的是结果，后发生的是原因。）
谢富治向总理汇报的时候，说到半钢、“半讲”。总理听了也说，康生分析得
对，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
陆定一过去是反对王明路綫的。可在庐山会议上，陆定一是暗中支持彭德怀
的。他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陆德德，据他自己说，一个德是朱德的德，一个德是
彭德怀的德，但文革後他们否认自己的这一说法。但写匿名信这件事，说明他们
夫妇两个人，连一个德都不讲。（此文都是当事人讲的，应该是真相了。严慰冰
之所以这么横，皆因其本人就是高干子女，红二代。其父严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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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纪念严朴同志
（一九四九年六月十日）
严朴（又名严达人）同志，江苏无锡人，出身于地主家庭。曾肄业上海专科
师范、上海大学、南方大学。早年受《新青年》、《向导》及社会主义书籍的影响
参加革命活动。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前後，曾是积极参加工人运动和学生
运动者。一九二五年“五卅”游行时，他发表讲演，是最初被捕的十五人之一。
当年夏释出後，接受党的命令，回无锡进行革命活动，初任地委秘书，後任总工
会总务部长，领导工人运动。他还变卖自己的田产创办“无锡江苏中学”，兼校
长，并领导教员联合会，使江苏中学成为当时无锡共产党领导职工与知识分子进
行革命活动的重要场所。
“四·一二”〔356〕蒋介石叛变革命，无锡和其他地方一样，工会、农会和
江苏中学都遭封闭，革命分子遭到严重的白色恐怖的屠杀，严朴同志即转入无锡
乡村，领导农民抗租抗税的武装斗争，被任命为农协委员长。由于他把自己的土
地交给农民，不收地租，并在反对国民党的武装清乡中领导农民经历过无数次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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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危险的斗争，因此取得无锡、江阴、常熟一带广大农民的拥护，农民承认他是
自己的领袖。在环境最恶劣的几个月中（一九二七年冬至次年夏），敌人调集了
许多军警，日夜“清剿”，四处追捕，但农民保卫严朴同志，常常是一夜之间敌
人追捕好几次，但每次他都被农民一村一村地安全转送，避开了追捕的敌人。严
朴同志曾经是无锡一带农民心目中的“神仙”。即在抗战时期，无锡农民还盼望
着严朴同志回家。当时无锡一带的党组织就打着“严朴”的旗号，组织起抗日的
武装。
由于严朴同志是无锡一带农民拥护的领袖，故他被推为出席中国共产党第六
次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会後调任松浦特委，领导松浦一带的农民运动。在他领
导奉贤农民攻打反动堡垒庄家行时，他事前亲手制造了若干炸弹，攻击时手执武
器，率先冲锋。在他的英勇领导之下，终于攻下了敌人的据点，收缴了敌人的武
装。一九二九年，他调任上海法南区工作，被分配在黄包车夫中进行工会活动。
他日夜与黄包车夫在一起，吃饭与黄包车夫在一起吃，晚上就与黄包车夫一起睡
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由于他积极的革命活动，一九二九年秋，他在上海法租界被
捕。在被捕的四十余天中，受尽法国帝国主义分子及其走狗的酷刑，被灌了几次
冷水，受了几次电刑，皮鞭、踢打不知其数，但他始终英勇不屈。由于捕房及国
民党反动派不知道被捕的是赫赫有名的严朴，所以经过严朴同志的哥哥给反动派
以若干贿赂之後，他即被释出。经过这次酷刑之後，他的健康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出狱不久，他调任松江中心县委并任青浦县委书记。年余後，因浙南农民斗争开
展，又被调任浙南军委书记，兼红十五军政治委员，参加进攻温州之役。
一九三一年冬，上海党组织遭到严重的破坏，严朴同志被调到上海党中央领
导机关担任掩护机关的工作。在此期内，日夜谨慎小心于自己的工作，直到大批
在上海的党中央领导同志安全转入江西中央苏区之後，他才转到中央苏区工作。
在中央苏区，初在新泉贸易公司工作。一九三四年福建事变〔74〕时，他被派驻
福州为苏区商业代表。回苏区後，任国民经济部副部长，後即参加红军长征。在
长征途中他身体是常有病的，可是当党一两次给他找到牲口代步时，他总是把牲
口让给别的同志，自己拿着一根拐杖，一步一步地步行。长征到达黔北川南时，
因为严朴同志身体病得无法再走了，党决定严朴同志经过川南游击队转送至重庆、
宜昌，担任组织交通站的工作。不久，他被上海党组织派赴苏联学习。一九三八
年他回国，在延安任中央组织部二科长，後到西安、重庆八路军办事处任秘书长、
二科长等职务。日本投降後，派赴东北工作。此次奉命南下，因病留住医院，久
治无效，不幸于六月五日十四时三十分病逝，享年五十二岁。
严朴同志一生对劳动人民的解放事业忠心耿耿，二十五年如一日。在弥留时，
关于个人的事情他仅仅说了一句话，而其他的遗嘱全是念念不忘于驱逐帝国主义
出中国，解放全中国。临终神志不清时，犹在呼喊打倒帝国主义。他遗嘱希望加
强党内教育，提高党员的理论水平，并叮嘱妻女好好工作和学习。严朴同志谦虚
和自我批评的精神是始终如一的，临终十小时前尚在遗嘱中作一生工作上个别缺
点的自我批评。他并嘱死後将自己的遗体请病理专家解剖研究。
严朴同志是中国共产党的很好的党员，他艰苦朴素，只知工作，不讲地位，
服从组织的分配，从不在工作上讲价钱。严朴同志的死是中国革命的一个损失。
当着中国人民解放事业就要全部胜利的时候，严朴同志死去了，但他钢铁般的意
志和奋斗不屈的革命精神，是永存不朽的。（此时严朴之妻已非严慰冰之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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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载一九四九年六月十日《人民日报》，题为《严朴同志传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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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司寇：现代文字狱亲历记（摘录）
——原治教研组长陈司寇老式访谈录
二、我的文革遭遇
我不是学校领导，只是个教研组长，本人也没有任何政治历史问题。但我是
文革中全校第一个被“打倒”的人。1966 年 6 月初，具体日子不记得了，我突
然遭到全校师生的揭发批判，被群众定为“三反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反
毛泽东思想）、反革命分子。我立即失去了人身自由，被关押、批斗、毒打、剃
阴阳头、强制劳动。我从一个平素有威望的优秀教师，瞬间变成了猪狗不如的人
民罪人。
群众的批判与怒吼，如同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皮鞭和拳打脚踢劈头而来，弄
得我蒙头转向，不知所以。回想起来，当时揭发批斗的所有理由，现在看来都非
常荒诞。
1．我被揭发批判的主要“罪行”
(1)所谓“陆定一黑线上的人”
运动刚开始时，有位同事在全校大会上揭发我，说我是“陆定一黑线上的人”。
陆定一是当时的中宣部长，文革中成了所谓“彭罗陆杨反党集团”的主要成员。
我成了这条黑线上的人，那可不得了了，原来 101 中还有这么个大黑线上的人物
啊！当时一下子在学校里就轰动了，学生对我的揭发批判，就此一哄而起。第二
天，高三（5)班几个同学曾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解释给他们听的事实是：陆定
一的老婆严蔚冰，是我丈夫赵宝煦（时任北大政治教育系主任）系里的老师。文
革前，有一天晚上九点，陆定一去党校不知干什么，他老婆顺便搭他的车到中关
村我家找老赵淡工作。到晚上约好的时间，她又搭车离开了。这事本来跟我没有
关系，只因当时我是政治教研组的党小组长，有天临时安排党小组晚上开会。有
同事抱怨，说晚上家里有事不愿意开会。我随口就说：“咱们知足吧，看人家中
央领导陆定一，晚上九点了还出来工作呢。我们也就难得在晚上开这么一次会，
一两个小时就完事了。”没想到，这句话就成了我是“陆定一黑线上的人”的证
据。这不是捕风捉影吗？就此引发了全校师生对我的揭发批判，而且一发不可收
拾。（恶整严慰冰同事的老婆，算怎么回事呢？）
原载《“老三届”师生与北京 101 中——献给母校 70 周年华诞》第一部分：教职工及家属的文革经历
p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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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葬礼：当今中国政治的缩影（节录）
7 月 14 日上午广州举行了一个十分奇异的葬礼。奇异的地方既不是葬礼的
形式，也不是葬礼的主角——一位 46 岁参军，50 岁成为少将的红二代，而是葬
礼出席者的身份前所未有，如此众多彼此对立的顶尖显赫人物，给一位职务不高
又不是英雄模范的死者送葬，大概是前所未有的唯一现象。（叶选宁 1957 年参军，
196？年转业；从哈军工转学到北京工业学院 62 级。“46 岁”是第二次参军。）
中共所有现任常委全都送了花圈，绝大多数退休常委也都送了花圈。
中共三任总书记和四任总理全都送了花圈。
中国三代领导人的後代全都送了花圈。第一代领导人毛、刘、周、朱、陈、
林、邓的後代全都送了花圈。中共两任被撤职总书记的後代全都送了花圈。十大
元帅（除死者叶家之外）的後代也都送了花圈。
最为奇特的是，毛家後代，邓家後代，林家後代，胡耀邦家後代，赵紫阳家
後代，这些後代中任何一家都不可能与另一家走在一起，可是却出现在了这同一
个葬礼上。人们不得不为这位死者不可思议的社交能力感到震惊和称奇。（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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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叶剑英元帅的夫人们
导言——叶剑英家族是当今中国最显赫的家族之一，由于老子有本事，子女
们都跟着沾光，出了很多名人，而且通过联姻，与其他名人家族也有千丝万缕的
联系。下面我就八卦一下这个大家族的情况。所谓八卦，是由人文始祖伏羲（又
名太昊）发明的，指一套表示事物自身变化的阴阳系统，有八种形式，分别称为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每一卦形代表一定的事物。（上次本刊登了
戚本禹八卦叶剑英家人，被戴晴直指大错。今特再八卦一次，至少人名没错）1

1 戚本禹真能扯——叶向真的生母姓吴。吴从来没有进过他所说的党校。叶从来没有一个妻子姓赵。--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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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剑英祖辈都是普通人家，没出过什么大人物，叶氏家族是从叶剑英开始发
迹的，八卦从他这一辈儿开始。因为叶剑英情况人尽皆知，不再赘述，只介绍他
的六位妻子及其子女，加上他的养女戴晴，再加上他弟弟叶道英，正好八家，符
合八卦原理，我们就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的顺序一家一家八卦。
乾
叶剑英第一个妻子是父母包办的，无名无姓无子女，没什么可八卦的。
坤
叶剑英的第两个妻子叫冯华，是一位医务工作者，一九二四年与叶剑英结婚，
先後生下儿子叶选平、女儿叶楚梅，後来销声匿迹，下落不明。
叶选平是叶家长子，也是叶家级别最高的，曾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算是副国
级了。叶选平从延安时代开始就一直是搞技术的，长期在企业工作，直到文革後
期才开始从政。八十年代调回广东，先後担任广州市长、广东省长。虽然从未当
过书记，但却是广东的实权派，比书记说话还管用，这是因为他背後有庞大的叶
氏家族。後来他从广东省长位置退下来，直接升为全国政协副主席，尤其是他密
友李瑞环当上全国政协主席後，更是提拔他为全国政协第一副主席，排在几个前
政治局委员前面，这是很罕见的，由此可见他的影响力。叶选平夫人叫吴小兰，
曾任深圳市副市长。她外公叫吴玉章，是国民党元老，曾担任孙中山秘书，是留
法勤工俭学运动的创办人之一。後加入中共，南昌起义时任革命委员会秘书长，
後来是延安五老之一，解放後一直担任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直到去世。叶选平儿子
叫叶新福，是香港万信证券总裁，广州南湖高尔夫俱乐部董事长。叶新福儿子叫
叶仲豪，是个八零後，曾任共青团云浮市委书记，现任云浮高新开发区管委会主
任。
叶楚梅是叶家长女，她级别并不高，只是副局级干部，但她丈夫邹家华则相
当厉害。邹家华当过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算是叶氏大家族里级别最
高的。邹家华的出身也非等闲家庭。他父亲邹韬奋是民国时期著名的爱国主义人
士，三十年代轰动一时的救国会七君子之一。母亲沈粹缜是宋庆龄高级助手，曾
任中国福利会秘书长。弟弟邹竞蒙（原名邹家骝）曾任中央候补委员，中央气象
局局长，联合国世界气象组织主席。兄弟俩同为中央委员是并不多见的。不幸的
是，邹竞蒙七十岁时在北京街头遭遇歹徒抢劫并被歹徒杀害。
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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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剑英第三个妻子叫曾宪植，这个女子在叶剑英家族是最特别的。首先，她
长得非常漂亮，年轻时被人誉为美若天仙，据说在中共领袖夫人中漂亮程度排第
一。其次，她出身名门。她的高祖叫曾国荃，是曾国藩九弟，当过清廷一品大员，
曾率兵攻下太平天国京城天京，她的家族中名人辈出。第三，她和叶剑英的婚姻
关系是几任妻子中维持最久的，断断续续达十几年。第四，叶的其他几位妻子後
来都籍籍无名，只有她一直活跃在政治舞台上。曾宪植经历非常传奇：身为大家
闺秀，从小就追求进步，参加革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批女兵——黄埔军校武汉
分校女兵队学员，还参加过广州起义。她曾两次被捕，其中一次是在日本留学时，
日本人得知这个女人是大名鼎鼎的曾国藩後人，竟对她网开一面予以释放。三十
年代叶剑英从上海到中央苏区，组织上原定让她和叶同行，但因为长得太漂亮，
怕化妆後引人注目不安全而未能成行。她後来当过邓颖超、宋庆龄的秘书，开国
大典时是她扶着宋庆龄和毛泽东一起登上天安门城楼的。建国後她曾担任全国妇
联副主席、党组副书记、全国政协常委，属于省部级高干。但曾宪植个人生活并
不美满。她十八岁与叶剑英结婚，结婚时她并不知道叶剑英第一个妻子冯华此时
正在怀孕，怀的是女儿叶楚梅。抗战爆发後她和叶剑英经过几年分离再次重逢，
还为叶剑英生了一个儿子叶选宁，但她不知道叶剑英不久前刚刚与她的武汉分校
学兵队同学危拱之结婚。因为工作原因，两人再次分离，几年後再见时叶剑英已
经又娶了一位新妻子吴博并育有一女了，这时两人关系才算彻底结束。曾宪植後
来没有再结婚，解放後一个人在全国妇联机关大院一间小屋里孤独生活了几十年。
小屋大概有二十平米，陈设很简单，一张屏风隔在两张单人木板床之间，里面那
张曾宪植睡，外面那张留给儿子。还有一张吃饭会客的小矮桌，旁边摆着四只小
板凳，还有一个小蜂窝煤炉，用于取暖烧饭。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一个参
加革命多年的省部级高干，过着如此简陋清贫的生活，也不知当年狠心抛弃她的
叶花帅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感受？！
叶选宁曾宪植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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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宪植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叶选宁。这个儿子可不得了。他早年经历坎坷，
一出生就离开父母被送到外婆家，解放後才回北京。文革时曾被捕入狱，後来下
放江西，在一次事故中右臂被切断成为残疾人。文革後期叶剑英主持军委工作，
叶选宁才苦尽甘来，很快调回北京并升任国务院侨办副司长。文革结束後又到国
务院副总理康世恩处当了几年秘书。一九八四年担任中国国际友好联络会副会长，
这是个副部级职务。也就在这一年，他正式参军，担任总政联络部副部长。同时
还兼任凯利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这个凯利公司是和保利公司齐名的军方专做军
火生意的大公司，後者由总参管理。一九八八年，参军仅四年的叶选宁被授予少
将军衔。高干子弟中年参军并当将军的现象当时不少，比如刘源、贺鹏飞等。一
九九零年叶选宁升任总政联络部长。总政联络部是与国家安全部、总参情报部并
列的中共三大情报机关。为了保密起见，他起个化名叫岳枫，报纸公布的全国政
协委员名单上就是用这个化名。大概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叶选宁很低调，很少
在公共场合露面。但他的实际地位极高，是京城太子党的真正领袖。陈云女儿陈
伟力说他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精神领袖」。邓朴方更是谦虚地表示：「我与选宁比，
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可见，「众多太子党只服叶选宁」的说法并不夸张。
叶选宁的妻子叫钱宁戈，现在是澳门户口，是澳门葡京赌场投资人之一。她
的父亲钱益民是一位江西籍老红军，一直从事保卫工作，建国前曾任四野政治部
保卫部长。文革前在湖北担任一些厅级职务，文革後重回军队，一下子提升为副
大军区级的国务院国防工办副主任，是否拜亲家公所赐不得而知。钱宁戈的姐姐
叫钱信莎，文革初期是一个著名造反派头头，和陶斯亮等高干子弟在同一个组织，
曾差一点把邱会作打死。钱宁戈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叶弘搞证券，没什么名气。
女儿叶静子则名声显赫，她很小在美国读书，长大後定居香港，从事时装设计工
作，是一家文化公司的总经理。曾与梁锦松（伏明霞老公）传出过绯闻。还得到
金庸赏识，推荐她出演《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因为金庸认为叶静子和他想象
中的黄蓉一模一样。叶静子的丈夫叫王京阳，王京阳的父亲叫王兵，王兵的父亲
叫王震，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
离
危拱之是叶剑英第四位妻子，她是一九三六年与叶剑英结婚的，时年三十一
岁。但不知何故，《叶剑英传》里却没有提到她，似乎不承认这段婚姻。其实叶
剑英和危拱之认识很早，她也是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女兵队学员，後为张发奎四军
教导团战士，参加过广州起义，叶剑英就是广州起义时和她认识的。後来他们同
一时期到苏联留学。回国後都在中央苏区，危拱之负责文艺团体，叶剑英是文艺
爱好者，两人接触很多。长征到陕北後，叶剑英向危拱之求婚，危答应了，可惜
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一年多，因为西安事变後叶剑英公开露面，与叶剑英失联多年
的曾宪植在报纸上看到叶的消息，写信与他联系，危拱之不忍辜负好友，只好与
叶剑英忍痛分手。
危拱之(1905～1973)，学名危玉辰，河南信阳人；和曾宪植是叶剑英前後任
妻子，但两人有很大不同。论知名度，危拱之在叶剑英几位妻子中并不次于曾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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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她长相固然不如曾宪植，但能力比曾强得多。曾建国前没担任过重要职务，
而危拱之打过仗，抗战时期担任信阳挺进队政治部主任，这是一支国共合作部队，
不是女强人干不了这份工作。她还担任过河南省委组织部长，接的是陈少敏的班。
解放战争时期她担任赤峰市委书记，主持一个地区全面工作。这都是曾宪植做不
到的。与曾宪植相比，危拱之经历要坎坷悲惨得多。她曾多次在党内受到打击迫
害。
第一次是在苏联留学时，因不肯与被王明打成托派并开除党籍的丈夫张曾景
（曾任河南省委书记）划清界限，被开除党籍。
第二次是在中央苏区，因不肯按上级要求秘密监视被打成托派的爱人郭化若
（曾任红一方面军代参谋长），再次被开除党籍。
第三次是和叶剑英分手时，发现自己腹部长了肿瘤，要做切除手术，这时她
已怀孕五个月，因为心情不好，加之身体虚弱，可能也为了彻底斩断情丝，就让
医生把胎儿拿掉，从而终身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第四次是在延安整风审干时，康生说河南地下党是红旗党，领导成员都是特
务，她身为省委组织部长首当其冲。这让她气愤并深感绝望，愤而自杀，虽然获
救但精神受到极大刺激，一度精神失常。
第五次是在她平反之後，与河南省一位地委书记（解放後任内蒙古大学党委
书记）恋爱，但上级不批准，因为男方比女方小十几岁，她只好服从组织决定，
独自去了东北。（服从组织决定：让你嫁，你就嫁，不愿嫁也得嫁；不让你嫁，
你就别嫁，想嫁也不能嫁。）
最惨的是第六次，在东北高强度工作几年後，她终于撑不下去，身体垮了，
建国後不久就彻底疯了，组织上派了一个保姆照顾她，但她什么都不知道，上厕
所时大腿摔断了，既不治疗也不向上面报告，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孤苦伶仃
的生活了二十多年郁郁而终，真是太凄惨了。（73 年在北京去世）
附带说一句：网上流传有一张危拱之与叶剑英的合影照片，那是假的，是原
外交部副部长章文晋夫妇的合影。
震
吴博是叶剑英第五位妻子，她原是新四军的速记员，周恩来把她调到南方局
当机要员，还撮合她和叶剑英在一起，两人于一九四零年结婚，时年吴博二十二
岁，次年生下女儿叶向真。几年後两人分手。解放後她一直住在北京，一个人生
活，至今健在。
吴博倒没什么，她女儿叶向真那可是个人物。叶向真艺名凌子，读过北京电
影学院和中央戏剧学院。一九八一年拍了一部电影《原野》，此片是根据曹禺名
作改编的，刘晓庆和杨在葆主演，由于这部戏在那个年代显得过于暴力和色情，
拍好後就被封杀，七年後解禁，当年就荣获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刘晓庆也荣获最
佳女主角。其实我觉得这部片子未必有多出色，其获奖不过是人们逆反心理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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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不过，凌子倒是凭此片一时间名声大噪。後来她还拍过《风吹唢呐声》（金
鑫、尚敬主演）、《三宝闹深圳》等影片。
凌子之前也小有名气，倒不是因为叶帅女儿的身份，而是缘于她第一个丈夫
刘诗昆。刘诗昆是一位享誉世界的钢琴家，在国际比赛中获过奖，受到毛主席等
中央领导人接见，外国很多国家元首也接见过他。他和凌子一九六二年结婚，婚
後搬进叶家居住。文革开始後，刘诗昆受批判，他怕自己的身份连累叶家，就搬
出了叶家并与凌子离婚，後来以反革命罪被抓进监狱，几年後经凌子营救，获毛
泽东特批而释放。尽管他和凌子关系依然很好，但两人并未复婚。八十年代社会
上流传很多他的谣言，说他贩毒、倒卖军火、打着叶帅女婿的招牌向港商索贿。
刘诗昆既气愤又无奈，只好带着他第二任妻子移居香港。刚去时两手空空，但他
很有经济头脑，很快通过教钢琴和卖钢琴发了大财，成为一位音乐企业家。
凌子後来再婚，第二位丈夫叫罗丹，是一位电影摄影师，两人是拍摄《原野》
时认识的。罗丹拍过《决裂》、《一盘没有下完的棋》等影片。罗丹父亲叫罗静予，
解放前曾当过国民党的中国电影制片厂厂长，解放後在北影工作。罗丹母亲黎莉
莉则是三十年代与胡蝶齐名的电影明星。黎莉莉父亲也就是罗丹的外公则是大名
鼎鼎的钱壮飞。中共特工有前三杰後三杰说法，钱壮飞就是前三杰之一。他三十
年代打进国民党中统特务机关，给徐恩曾当机要秘书，在顾顺章叛变的关键时刻
截获顾顺章密电，从而营救了上海的中共中央，否则，周恩来、陈云、康生、陈
赓等人因此被捕的话，中共历史就会重写。钱壮飞还有个儿子叫钱江，即黎莉莉
的弟弟，罗丹的舅舅，文革前是北影首席摄影师，文革後改当导演。拍摄过《革
命家庭》、《洪湖赤卫队》、《海霞》、《大河奔流》等许多著名影片。还专门拍过一
部《金陵之夜》，反映他父亲营救党中央这段经历的。罗丹还有个外甥女叫潘婕，
是一位影视明星，前几年曾因性骚扰事件曝光率很高。
其实，凌子文革初期名气更大，当时她是中央戏剧学院造反派头头，文艺界
学生领袖，还是北京最大造反派组织首都三司的发起人之一。首都三司司令叫朱
成昭，现在的人们一说起文革造反派头头只知道所谓的五大学生领袖蒯大富、王
大宾那些人，其实，朱成昭当司令时，蒯大富等人还只是他的下属。当时的中央
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以及中央文革都很赏识朱成昭和首都三司，因为他比较听
话，而且不搞血统论，李纳就经常驻扎在三司。而之前的首都一司主力是那帮联
动西纠的高干子弟，不听招呼，热衷打砸抢，保当权派，只会欺负老师，中央文
革很反感他们。凌子当时很崇拜朱成昭，主动追求他，两人成为恋爱关系，叶剑
英对此也默认。刘诗昆主动提出跟凌子离婚，恐怕这才是真正原因。在凌子策划
下，朱成昭曾率领红卫兵抓走彭真并关了起来，这是文革初期第一起中央级领导
人被抓事件。但後来，随着朱成昭父亲作为走资派被揪出来，加上叶剑英因二月
逆流而靠边站，朱成昭的狂热激进开始降温，对文革中的许多做法产生不满，对
中央文革不满。由于他了解内幕，知道林彪和江青的矛盾，还试图以军委名义炮
打中央文革，结果被中央高层抛弃。一九六七年七月，朱成昭和凌子南下到广州
游玩，被中央文革诬陷为企图叛逃出国而抓了起来。受凌子牵连，叶选平、叶选
宁、叶楚梅、邹家华等都被作为反革命集团成员关进监狱。几年後，随着叶帅地
位的好转，凌子也提出与朱成昭划清界限，于是得以释放出狱，转行到三零一医
院当了大夫。朱成昭在监狱里曾给凌子写过很多思念的情书，但出狱後才发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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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物是人非。
现在，凌子和罗丹在香港经商，有时回北京，到军事科学院叶剑英的老别墅
里陪她母亲住一段时间。
艮
李刚是叶剑英最後一位有名有份的妻子，两人于一九四八年结婚，当时叶剑
英是华北军大校长，李刚是军大学员，年仅二十二岁，这也算是一场师生恋吧。
结婚後，老夫少妻，十分恩爱，李刚还为叶剑英生了个儿子叶选廉。可惜，这段
婚姻又如同前几段一样，只维持了短短数年，一九五五年，叶剑英和李刚因感情
不和而离婚。但令人瞠目的是，一九六一年李刚又为叶剑英生了一个女儿叶文珊，
这太匪夷所思了。所以，两人是否真的感情不和只有天晓得了。（旧情人重聚首
成就一段佳话。真正匪夷所思的是，所有下堂妻，除危拱之外，都不思再嫁。）
2016-07-24 麒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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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科技最前沿发现了什么？竟然颠覆人类世界观！
我们的世界，因为几个最新的科学，全乱了。
一、搅乱了世界的 3 项科学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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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物质
1、怎么发现有暗物质？
我们原来认识的宇宙的形态，是星球与星球之间通过万有引力相互吸引，你
绕我转，我绕他转，星球们忙乱而有序。但後来，科学家通过计算星球与星球之
间的引力发现，星球自身的这点引力，远远不够维持一个个完整的星系。如果星
系、星球间仅仅只有现有质量的万有引力支持的话，宇宙应是一盘散沙。宇宙之
所以能维持现有秩序，只能是因为还有其他物质。而这种物质，目前为止，我们
都没有看到并找到，所以，称之暗物质。
2、暗物质有多少？
科学家通过计算，要保持现在宇宙的运行秩序，暗物质的质量，必须 5 倍于
我们现在看到的物质。
3、有没有观测到暗物质？
现在没有真正的测到暗物质。只是能发现光线在经过某处时发生偏转，而该
区域没有我们能看到的物质，也没有黑洞。
4、黑洞是不是暗物质？
不是。黑洞只是光出不来，它发出其他射线，它仍然是常规物质。（下左图：
黑洞旋转吸入物质会有垂直于旋转平面的 x 射线发射出来。）
（二）暗能量
1、怎么发现有暗能量？科学家观测发现，我们现在的宇宙，不仅在不断膨
胀，而且在加速膨胀。如果匀速膨胀，还可以理解。但加速膨胀，就需要有新的
能量的加入。这能量是啥？科学家也搞不清，取名叫暗能量。
2、暗能量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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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通过计算，通过质能转换方程Ｅ＝MC2计算，要维持当前宇宙的这种
膨胀速度，暗能量应该是现有物质和暗物质总和的一倍还要多。
3、有没有找到暗能量？
目前为止，还没有。
（三）量子纠缠
1、现代科学发现，对物质的研究，在进入分子、原子、量子等微观级别後，
意外非常大。出现了超导体、纳米级、石墨烯等革命性的材料，出现从分子水平
治愈癌症的奇迹。而最神奇的是——量子纠缠。
2、什么是量子纠缠？
科学实验发现，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量子，会在不同位置出现完全相同的相
关表现。如相隔很远（不是量子级的远，是公里、光年甚至更远）的两个量子，
之间并没有任何常规联系，一个出现状态变化，另一个几乎在相同的时间出现相
同的状态变化，而且不是巧合。
3、有没有观测到量子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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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纠缠是经理论提出，实验验证了的。科学家已经实现了 6-8 个离子的纠
缠态。我国科学家实现了 13 公里级的量子纠缠态的拆分、发送。
二、搅乱了的世界
（一）搅乱了的哲学世界。
我们原来认为世界是物质的，没有神，没有特异功能，意识是和物质相对立
的另一种存在。现在我们发现，我们认知的物质，仅仅是这个宇宙的 5%。没有
任何联系的两个量子，可以如神一般的发生纠缠。把意识放到分子，量子态去分
析，意识其实也是一种物质。既然宇宙中还有 95%的我们不知道的物质，那灵魂、
鬼都可以存在。既然量子能纠缠，那第六感、特异功能也可以存在。同时，谁能
保证在这些未知的物质中，有一些物质或生灵，它能通过量子纠缠，完全彻底地
影响我们的各个状态？于是，神也可以存在。（灵魂和鬼神原来就在身边。随着
科学的发现，其实身边没有，它们便在感知认识论上逐步退离，越退越远。但每
个给定时代的科学发现都是有限的，故鬼神灵魂的退离也是有限的。）
（二）坍塌了的物理世界。
我们现在所有的物理学理论，都以光速不可超越为基础。而据测定，量子纠
缠的传导速度，至少 4 倍于光速。
（三）崩溃的内心世界。
科技发展到今天，我们看到的世界，仅仅是整个世界的 5%。这和 1000 年前
人类不知道有空气，不知道有电场、磁场，不认识元素，以为天圆地方相比，我
们的未知世界还要多得多，多到难以想象。世界如此未知，人类如此愚昧，我们
还有什么物事必须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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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安：堂吉诃德及其坐骑译名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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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万提斯给堂吉诃德的坐骑——一匹瘦马起了一个名字：Rocinante。这是
由两个词组成的：rocín（西班牙文意为“瘦马、劣马”）和 ante（意为“从前、
在„„之前”）。据说，这个名字高雅、响亮，而且还富有意义，表明它过去是
一匹劣马，现在成了世界上最好的马了。词意贴切且结构精巧，“塞”翁好不得
意。
西班牙语国家的读者自然也十分
的得意，因为他们对此无不心领神会，
可以毫无困难地欣赏塞翁起名之高妙。
可惜，不识西班牙语的读者就没有
此等幸运了：如果不加解释，他们只能
聆听这“响亮”的西班牙文语音而不解
其意，莫明所以。
翻译家们似乎拿不出什么高明的
办法。若干个世纪以来，《堂吉诃德》
各种文字的译本据说已逾一千，但是对
这匹瘦马大号的翻译，众译家还是一筹
莫展，可见天下译事之难。据查中国社
会科学院图书馆馆藏三种英文本，我们
发现，三位英译者采取的都是“照搬加
注释”的办法，反正西英两种文字都是
拉丁字母构筑而成的。依样画瓢，不但
原汁原味，还省得劳动译家的大驾。又
查法译本，法译者与他们的英译同行如
出一辙，也只有如法炮制这一招。再来看看咱们中国诸译家有什么高招。《堂吉
诃德》的第一位译者林纾采用的是音译，他译为“鲁林安替”，接着他还译道，
“‘鲁林’，常马也；‘安替’者，前日也。言前日是常马，至今日异也。”（《魔
侠传》，林纾译，1922 年，商务印书馆）这一段虽译得不甚确切，倒也还能自
圆其说。根据“rocinante”的西班牙文发音，汉译可作“罗西南傣”，发音虽
与原文较接近，只是这个“傣”字，用作名字，实在太中国地方化，只能用别的
字来代替。林译“鲁林安替”，似与原文发音相去较远，但如根据当时的历史环
境细加分析，倒会发现林公也决非胡来的。笔者估计，林氏是把堂吉诃德坐骑的
名称拆成两个词来音译的：rocín 译成“鲁林”，真不知这个“林”字从哪儿搬
来的，与原音不着边际。Ante 译成“安替”，倒好像歪打正着，几乎与西班牙
文发音一模一样了。林是福州人，常常用他的闽县方言来译音。An 译成“安”，
人们自然没有什么疑问；te 译成“替”，福州人读若“逮”或“歹”（dǎi），
倒很到位，与西班牙文“te”的发音几近一致。只是林氏不知道西班牙文字母之
间可以连音，ante 之前有一个辅音字母 n，和 an 结合，便应读 nan（“南”），
而不能不管前面的辅音，光秃秃的自己读成 an（“安”）。
林纾的局限不仅在于他不懂英文，还在于他太相信只懂英文而不懂西班牙文
的合作者。浙江文艺出版社的舒建华先生曾在一篇谈《堂吉诃德》中译本的文章
里提到《堂吉诃德》的译名，他说：“周作人在一篇散文中就提到一些怪七怪八
的译名：‘块克苏替’„„”据舒先生考证，“块克苏替”就是林氏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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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林氏在翻译时的确用了一些闽县方言，但是过分苛求他，恐怕也有失
公允。据查，今译“堂吉诃德”，他译成“当瑰克苏替”，而不是被舒建华冤枉
指责的“块克苏替”，否则真是“怪七怪八”了。不过，林是一位不懂外文的译
家，自有他的苦衷。“当瑰克苏替”是他的英文合作者根据英文而不是西班牙文
的发音译出的。其实，Don Quixote 按照英文的发音，译成“当瑰克苏替”并无
大错。笔者反倒要说，这最後一个“替”，按照福州方言的发音来读，还很接近
西班牙文原文发音呢！
上世纪初叶我国译界前辈，可能多为南方
才俊。Canada 译成“加拿大”，Holmes 译成“福
尔摩斯”（译者可能也是一位闽籍人士，因为
福建人把“福”读若“霍”），而且一直沿用
至今，也不见有什么人受到“怪七怪八”的嘲
笑。再说，这种情形，至今在我国的一些地区，
如港台仍在延续。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
克斯（García Márquez）不仅被腰斩，而且还
被根据英文发音译成“马奎斯”。学术面前，
人人平等。为什么只打林纾一个人的板子呢？
我们暂且把受人摆布的林纾撇在一边。那
么，精通外语的其他诸译家又是怎么处理这一
令人头痛的译名的呢？据查，其中的绝大多数
都采取了音译：洛稷喃提（傅东华译）、洛西
南特（董燕生译）、罗西纳特（屠孟超译）、
罗西南多（刘京胜译）、罗西南特（孙家孟译）。
译名大同小异，虽比英语译者多费了点功夫，
但也没有累到哪里去，好像没有经历“一名之
立，旬月踟蹰”的阶段。当然，音译也是一个
可以接受的办法。我们不能要求译家把文化差
异极大的两种文字统统划一。中国古典小说人
物的名字，如贾雨村、甄士隐等，译成外文，恐怕也会让洋译家急得跳脚的。
到目前为止，经过冥思苦想采用“音义兼顾”译法的有两人。一是前辈翻译
家杨绛先生。她译作“驽马辛难得”。这四个汉字的发音与西班牙原文相近，含
义又与原意相合，堪称绝妙佳译。不过，笔者拜读欣赏之余，却觉得似曾相识，
只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了。2002 年年初，笔者应解放军文艺出版社郑鲁南
女士之邀，推荐几篇军事题材的外国文学作品。我想起我和我的同学在大学时代
曾经译过一篇西班牙短篇小说，是描写西班牙内战的，发表在《世界文学》上，
似可入选。我赶紧找来重读，一幕难忘的往事便仿佛立即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
1959 年的春天。当时，我们北京外国语学院西班牙语系四年级的学生，在我国
西班牙语文学翻译界前辈孟复先生（1916—1975）的指导下，翻译了一篇西班牙
小说家瑟萨尔·穆尼奥斯·阿科纳达的短篇小说《马德里之夜》。经孟先生精心
修改之後，投寄《世界文学》，後被采用，登载在该刊 1959 年第 6 期上。小说
里有一段关于堂吉诃德和他的坐骑的描写。我们的译文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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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堂吉诃德在高处大声喊道，“赶快把你们绑架来
的那位高贵的公主放了。若有半个不字，就立刻叫你们一命归阴，这是你们横行
霸道应得的惩罚。”“我们既不是妖魔，也不是鬼怪，我们是您说的那位公主的
救星。”隐隐约约有人在说。“哼，对我说好话是没有用的，我早就看透了你们，
你们这班假仁假义的恶棍。”说时迟，那时快，堂吉诃德将他的坐骑驽马辛难得
夹了一夹，矛头一低，就向他假想的敌人猛冲过去。（《世界文学》1959 年第 6
期第 90—94 页，《马德里之夜》，穆尼奥斯·阿科纳达作，西四译，孟复校）
从我们的译文中可以看出，当年我们就把 rocinante 译成音义兼顾的“驽马
辛难得”了。不过，也要承认，那时我们尚不具备驾驭西汉两种语言的能力，一
定是我们的老师孟复先生的创造，我们决不敢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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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先生的译文发表于 1978 年。笔者大胆推断，杨先生为了根据西班牙文
迻译《堂吉诃德》，一定找了不少资料，我们这篇短短的译作自然会进入杨先生
的眼帘。不管怎么说，杨先生采纳了孟先生的译法，我们也是很荣幸、很高兴的。
另一位音义兼顾的译者是张广森先生。他译为“若昔难得”。这自然也不失为一
种经过推敲的译法。“若昔难得”，意思是“像从前那样难得”。“难得”是沿
用“驽马辛难得”中後半部分的译法，“若昔”才出自张先生自己的手笔。从发
音上来判断，似尚到位；但就“义”来分析，则稍逊一筹，因为张先生并没有把
rocín 原意中的“瘦马、劣马”之意传达出来，与原文整体含义尚有差距。当然，
“驽马辛难得”虽然做到了“音义兼顾”，但稍嫌文气。不过，我辈实在江郎才
尽，再也想不出别的出彩的高招了。可话还得说回来，只要整篇译文得体，若个
把译名差强人意，也大可不必多伤脑筋。
《中华读书报》
【马悲鸣】：傅东华译的“洛稷喃提”似应改为“洛稷南蹄”—“逻辑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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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编往还
* 《孙经先：“饿死三千万”不是事实》，纯属毛×文章，《周末文刊》也能发表？
* 孙经先：“饿死三千万”不是事实。孙经先这个人多大年纪，他才是造谣，我
是过来人，亲眼见到处饿死人。清他不要造谣了。
* “饿死三千万不是事实”读後：我以为争论饿死多少人意义不大。即使饿死
一百万，也是重大的犯罪！我们应该关注的是，为什么在和平时期会饿死人？
* 请介绍孙经先的年龄，履历。他不要因为在江苏或他自己没出生或在城市里，
没有感觉。请他到安徽、河南、四川、重庆去走访一些老农再来否认三年大饥荒。
不要歪曲历史，误导我们的後代。三年大饥荒我在四川，当时是学生，城市户口，
有粮食供应，但我的家人和乡亲饿死不少；是我亲眼见的。我吃过观音土，现在
还保存有样品。（孙经先，教授，博士生导师，1948 年 1 月生，1981 年获理学硕
士学位，1984 年获理学博士学位。1992 年起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
1995 年起任博士生导师。现任徐州师范大学数学学院特聘教授，山东大学兼职
教授、博士生导师，华东石油大学兼职教授，全国非线性泛函分析学术会议联络
组成员。自 1985 年起到 1995 年，协助指导和代理指导博士生 20 余人；指导访
问学者 10 余人；1995 年到 2001 年直接指导博士生 7 人。）
* 马先生：您办的周末文刊我一直看，比较客观，有一些别的刊物没有的新内
容，还有书卷气。这一期发的孙经先说“饿死三千万是重大谣言”，是我多次驳
过的。为了体现你的客观立场，建议你发表我的驳他的文章（见附件）。另外，
上次给你的我答环球时报的文章，也是一个资料。--杨继绳
【马悲鸣】：多谢回复，本刊一个问题尽量刊出双方意见。上周刊用了你在美
国之音《解密时刻》的报道；这次就刊登孙经先的；以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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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刊载拙作《黑格尔之後的德国哲学》一文，也许可使它的读者翻番，非
常高兴。（我比较欣赏马赫，一大批当年的著名物理学家都宗他为哲学导师，包
括彭加勒和爱因斯坦。-马）
** 我小时候也是一个科学迷，喜欢数学，喜欢看名人传记，因此知道的名人
典故也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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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悲鸣：奥运造假不在开幕式，而在竞技场
奥运开幕式节目单上明明白白地印着 A 角杨沛宜，B 角林妙可。杨沛宜嗓音
宜人，林妙可相貌可人。两好并一好，岂不妙哉？开幕式文艺节目就是营造美的
氛围，从无限制造假。
左图：林妙可 右图：杨沛宜
相反，奥运竞技场上却限制造假。最新的女子体操年龄设限，必须年满 16
岁。具体到本届奥运会，限制在 1992 年 12 月 31 日以前出生。
这次夺冠的中国女子团体赛出场选手中有一位何可欣小朋友。2007 年 11 月
3 日新华社曾报导她说：「13 岁的武汉选手何可欣在女子高低杠比赛中的对手是
国家队的杨伊琳。在主场观众的支持下，这个小姑娘在决赛中出色地完成了“李
娅空翻”的全套动作，险胜已经得到高分的世锦赛季军杨伊琳，拼下冠军。国家
女队总教练陆善真也为她鼓起了掌。」
2007 年 11 月 13 岁的何小朋友到这次奥运决赛的 2008 年 8 月，只隔了 9 个
月。何小朋友理应 14 岁。也就是说，根据中共官方通信社的报导，何小朋友未
满法定参赛年龄的 16 周岁。
如今中国官方宣称，根据何小朋友护照的记载，她出生于 1992 年 1 月 1 日。
也就是说比规定出生年限早了整整 365 天(该年是闰年)。如今已经 16 岁零 8 个
多月了。
现在的问题是，护照的可信性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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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偷渡业每年不知要给蛇头伪造多少护照。而中国又张嘴闭嘴都是“国
家利益”。伪造护照年龄正附和其夺冠的“国家利益”。
一个人的正确八字，出生年月日时记录在医院开的出生证上。要想证明何小
朋友的准确年龄，只要提供出生证就行。如果没有出生证，则可查出生医院产房
的产妇记录。另外还有何小朋友上幼儿园、小学、中学、体校和进国家队的原始
登记表。护照是靠不住的。
即使最後证明何小朋友在这次奥运申报的年龄属实，则还要问 2007 年 11
月 3 日新华社的那篇通讯稿是怎么来的？
如果奥运这次何小朋友的年龄正确的话，则九个月前那次便是新华社伪造何
小朋友年龄。而新华社是党的喉舌，是中国的国家通讯社。从中共夺取政权之前
的战争年代到朝鲜战争，从土改到工商业资本主义改造，从大跃进亩产三十万斤
粮到隐瞒三年困难时期人口数字减少上千万，从横扫一切牛鬼蛇到白卷英雄，从
“周老虎”到“13 岁的武汉选手何可欣”，全都是“国家利益”，全都“大方向
正确”
但不管如何，如今中国官方已经给出了何小朋友两个年龄。一个是公安局护
照科给出的 16 岁。一个是新华社给出的 14 岁。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有两个不同的
年龄。不管这两个年龄哪个错了，总之应有一家中国政府的官方机构出面认错。
林妙可小朋友外形美妙，将来可当章子二。而今年春节晚会上大美人章子一
的演唱，证明嗓子并不怎么样，还不如请韩红在幕後给她代唱呢。杨沛宜小朋友
天生好嗓子，将来说不定又是一个韩红。
林妙可。何可欣不可。
让我们静待公安局护照科和新华社这两家中国官方机构之一出面认错。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何可欣小朋友的两个年龄都是假的。但绝不可能
两个年龄都是真的！
2008 年 8 月 1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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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言的随笔：为什么专制持续不下去：地方官吏的自我保护
很多中国人对专制情有独钟。
这里只想讨论一个问题，为什么封建社会大规模底层暴力和暴烈的程度不及
大一统的郡县社会？
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农民是否被逼得走投无路铤而走险关系到领主的切身利
益。而农民只要不乱，官吏倾向欺上瞒下，把其掩盖起来。领主对治下的百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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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采取一种长期观点，而地方官吏，特别在中央集权政权下的官僚集团，对自
己管理下的百姓多持一种短期观点。
此外，领主关心的是实务而不是自己的政绩，官员多关心的是自己政绩而不
是自己治下百姓的实务。
当然中央政权对官员考绩的方法也深刻影响官员的作为。不谈历史，现在地
方官员“劫访”（劫持上访人员）无所不用其极。为什么呢？因为影响自己的考
绩，影响自己的前途。
在中央集权政权演化过程中，往往可以划分不同阶段。政府前期，官员考绩
是能干，後期以和谐不出乱子为主。这其实很自然。一个政权经营几十年，後任
还有多少能大展宏图的余地呢？自然是保持前人创造的“大好江山”为主。
在商业社会，职业经理和拥有整个企业的老板思路也大不一样。最近不少人
痛骂华尔街各大公司。其实，如果华尔街各大公司真是老板说了算的私有企业，
也许金融风暴倒不会这样厉害。华尔街职业经理自己并不拥有企业，所以追求的
是短期利益，持“将来与我何干？”能捞一笔是一笔的态度。
职业经理是商业社会经营的大趋势，但职业经理者和企业拥有者思路的差别
也是一个明显的事实。
现在再回到官僚和领主。官僚和领主区别很多，最大区别是利益。领主代表
地方利益，离开地方，他们什么都不是。官僚代表中央，重要责任是防止地方做
大。在最好情况下，官僚也只能代表部分地方利益。当然好处是，好的官僚可以
成为地方和中央交谈的桥梁。坏的官僚即不代表中央也不代表地方，只为自己谋
福利。
中央如何监督自己派向地方的官僚是个大问题，需要极高技巧。如果求全过
甚，官员过半要把自己手里的问题掩盖起来。从历史经验讲，越苛责，官员欺上
瞒下就越厉害。
历史上大造反大动乱一大原因是不少地方官员事发前欺上瞒下隐情不报。但
这是体制问题。官员解决地方问题，镇压当地都是要花钱的。而中央缺少监测手
段无法衡量地方官员的请求是否合理。如果地方官员请求为中央驳回，地方官员
当然就只有糊弄了事。如果中央答应地方过于痛快，那么制造事端从中央搞钱恐
怕又会成为地方官员生财之道。历史上两种情况都有。在朝代末期，朝代财政能
力变弱，上下糊弄成为通例，不少矛盾由小变大，酿成燎原大火。
总之不要太迷信专制的威力。当然，如果真能发明控心丹一类武侠小说中称
霸天下者的妙药，专制也许是一套比较更可行的制度。
2012-12-14 12: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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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称要枪毙几万干部才能解决腐败问题
重灾区：贪污人数三至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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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 年 11 月，关于刘青山和张子善贪污受贿严重问题的报告就摆到了毛泽
东的面前。随後的调查更加触目惊心。据称，中央贸易部和中央财政部在全国各
有职工 30 余万人，根据已经发现的情况，估计贪污人数占全体职工总人数的 30%
至 50％。其中中央贸易部“严重的贪污行为，（即贪污人民币旧币 3000 万元以
上）可能占到总人数的 0.2%～0.3%”；中央财政部“五千人的贪污案件中，贪
污公款约 53 亿元，平均每人 106 万元”。
为了遏制这一现象，中共中央不得不采取行动，在镇压反革命运动尚未完成
的 1951 年 12 月 1 日，毛泽东发出《关于实行精兵简政、增产节约、反对贪污、
反对浪费和反对官僚主义的决定》，紧接着又在 8 日发出《关于反贪污斗争必须
大张旗鼓地去进行的指示》，“三反”运动在全国展开。毛泽东明确讲：“三反
不反，党就会变质。从二中全会算起，如十年内不进行三反，共产党就会变成国
民党。”“三反”运动竟然推不动
为加强对运动的领导，中共中央建立了以薄一波为主任的中央增产节约检查
委员会，并在党政军三个系统成立了各级增产节约检查委员会。以前什么运动只
要毛泽东一喊便灵，而这次三反“硬喊不起来”。负责领导华东军区“三反”斗
争的陈毅就报告说“我们深深感觉到各级领导人，特别是中级以上，硬是推不动。”
推不动的根本问题就是领导人“一部分不干净，首先害怕”。
例如，西北局报称：“天水专区税务系统初步检查，贪污干部占全体干部百
分之三十强。陕西二十七个县公安局长中，有七个贪污。泾阳县有七个区长以上
干部因贪污被撤职。已发现有县级、专区级重要干部贪污的，如渭南分区副司令
员马华廷有很多贪污行为。”
中南局报称：“江西金豁县外派干部二十六人，即有十五个贪污，十一个因
此脱离革命逃亡回家，遂川县外派干部五十八人，只二人不贪污。”毛泽东估算
要枪毙几万贪污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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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种种复杂原因，“三反”运动一开始，就有推不动的感觉。为了改变这
一被动局面，1951 年 12 月 31 日下午，在中南海召开了由党、政、军、团、群
等机关处长级以上干部参加的党委扩大会议，由薄一波和安子文出面宣布：中央
所属各部门，限期发动群众揭发检举和坦白，1952 年 1 月 11 日前必须向中央交
出合格的报告，“违者，不论部长、行长、署长、处长、局长、科长、股长或经
理，一律撤职查办。”“不管什么人，部长、局长„„官僚主义、手上不干净的，
一律撤职，撤职後不给饭吃。”薄一波还当场宣布将军委技术部部长戴镜元、中
央交通部办公厅主任张文昂和重工业部局长陆达三人“撤职查办”的决定。
毛泽东在看到西南军区後勤系统的清查报告後就表示：“清出 34%的贪污分
子是合乎事实的”。并批示：“我们不怕贪污人数多，款数大，只怕不能发动群
众斗争，不能将大中小各类贪污分子全部弄清楚。”毛泽东认为，无论党政军民
哪一系统，哪一机关，只要是大批的管钱管物的，就一定有大批的贪污犯。毛泽
东还表示：“全国可能须要枪毙一万至几万贪污犯才能解决问题。”他还说：“过
去看联共党史，看见大批开除党员，当时了解不深刻，现在才体会到这一点，只
有这样党才能健康。”
由于薄一波当时兼任中共华北局书记和华北军区政委，为了尽快取得成绩，
薄一波专门召集华北军区各部队各军区首长开会，要求“集中力量捉大老虎”，
层层分配打“虎”数字。毛泽东发动“三反”运动，以运动的方式反腐，确实在
短期内起到了作用，有效地遏制了腐败的发展趋势。（公有制是贪污之源。因为
财产公有，官员才有得可贪。不明废公有制，枪毙多少官员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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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朝代歌：从两只老虎到毛泽东
凡上了年纪的都知道有个法国儿歌《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後在北伐大革命时，此歌被改了词，成了《国民革命歌》。
打倒列强，打倒列强，除军阀，除军阀。
国民革命成功，国民革命成功，齐欢唱，齐欢唱”
苏区打土豪，分田地，把歌词改成《打倒土豪歌》：
打倒土豪，打倒土豪，分田地，分田地。
我们要做主人，我们要做主人，真欢喜，真欢喜。
美国搞中国史的人把此歌改了词，成了《中国历史朝代歌》：
商周秦汉，商周秦汉，隋唐宋，隋唐宋。
元明清 Republic，元明清 Republic。毛泽东，毛泽东。
【注】：Republic，共和国。这里指国民党在大陆的政权。国民党北伐夺权後把宪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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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的中国为“永远统一民主国”改成“三民主义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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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认为夏朝是存在的
夏朝存在与否（更进一步，是不是作为一个文明存在）以及古希腊文明是否
真的如现在描绘的那般先进？
西方学界质疑商代随着甲骨文的发现而告终，但是对于夏代一直没有定论，
关键在于没有文字和“像样”的遗址被发现。
我个人认为夏朝是存在的。比较接近那个年代（其实隔得也够长了）的《史
记》和《竹书纪年》都记载了（明显不是神话传说的部分了）并且二者记载通过
一件事有很大差别，比如尧舜禹权利交接是禅让还是血腥政变；伊尹太康之间的
权利交替是一心为国，君臣和谐还是刀光剑影，利害交织。我更倾向于相信《竹
书纪年》的记载，这更加符合权力游戏的真相。这两本书都被删改过，不清楚《史
记》这段历史的原貌，可能是为了更加符合儒家的价值观给改了，也有可能本就
如此。但是这些矛盾是对同一件事叙述的矛盾，而没有否定该事，恰恰更能说明
这些事是存在的。因此我相信夏朝是存在的（不足之处希望大方之家给予斧正）
但是不是西方定义的文明我就不清楚了（尽管民族情感上希望她是）。
由此又引出另一个悬案——古希腊文明是否真的如西方描绘得那么辉煌（此
问题可能是为了回击西方质疑商朝，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质疑）亚里士多德懂那么
多，那么多著述太厉害里吧？尽管那时科技不发达，全才比现在容易多了，但是
也太夸张了吧。《史记》50 多万字就耗费了司马谈司马迁父子将近二十载的时间
（此时是竹简），沈括写一个杂学见闻录《梦溪笔谈》也用了大约 7 年时间（此
时是纸）亚里士多德怎么可能这么牛？
阿基米德洗澡，浮力定律就出来了等等会不会像是牛顿的苹果一样是被编造
出来的。何新的《希腊伪史考》我也买来看了看，虽然里面很多东西我觉得不太
可信，有时有些东西我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吝赐教！（“商周秦汉，商周秦汉”；前面没有夏。考古至今未发现夏代遗
址和文物；都城在哪儿？但古希腊克里特岛上迈锡尼遗址和文物都能找到。）
【附录】～～～～～～～～～～～～～～～～～～～～～～～～～～～～～～～
我对这个问题挺感兴趣的查了一些资料。
现在支持夏朝存在的史书都是周以後的。比如史记，尽信书不如无书。史记
记载了鬼神的存在。那也是真的咯。何况史记成书的汉代距离传说中的夏朝那么
远。如无意外，应该是根据稍早的书籍。尚书的话，现存尚书已经由清华简证实
了伪书，它的价值另说，但作为夏朝存在的证据不可信。现存竹书纪年也被证明
是伪书。不过出土的文物里的尚书和竹书纪年倒是确实提到了夏朝。问题还是年
代，这两本出土的是战国时期，离传说的夏朝还是隔了近千年。也许史记对夏朝
的记载就是根据这些战国时代的记载。对夏朝争论的焦点是出土的甲骨文里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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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夏字。所以，我相信那种说法，是周人灭商後为了证明自己的合法性编出来
的，因为周人自称夏朝後裔。然後周朝人把夏朝写入了周朝的书里面。所以周以
後有夏朝的说法，周以前没有，後面以讹传讹，史学家如司马迁根据周朝存留的
记载认为夏是存在的。古人造假屡见不鲜，有两个简单并且没有争议的例子，一
个是谶书，为了营造舆论编造传说。一个是春秋笔法，写史书的时候因为自己的
立场隐藏事实，编造上古的故事借古非今。实际上也是因为古人的这种造假爱好，
导致现代人比较怀疑史书记载。我以前是很相信史书记载的，史记说什么就是什
么，现在越来越觉得司马迁也常有春秋笔法。至于别的史学家可能更加严重。比
如魏收就公然说“往好里写给你捧上天，往差里写就给你按到地上，所以不要在
他面前摆脸色”。
古代人造假为什么要批判现代人呢？古代的史学家，术士造假，为什么要批
判现代的政？府和普通民众呢？大家都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被忽悠者罢了。所以就
算夏朝是假的，也不代表现在相信夏朝存在，探索夏朝存在的人都是傻子，相反
我很敬佩这些人。没有他们求证，真假永远不会有人知道。退一万步说，即使我
们的历史没那么悠久，我们的古文明没那么先进，但是我们现代人通过努力越来
越文明越来越先进，这不是很励志的屌丝逆袭的故事么？相比于，古代文明很先
进，但是现在却不如古代了，这种富二代家道中落的故事，我情感上更喜欢屌丝
逆袭的故事。
最後还是希望能发掘出直接证明夏朝存在的文字，欢迎并且喜闻乐见铁证来
打脸。要是发掘出来了，又有好多故事可以扒了，也是历史业余爱好者一大乐事。
另外，不欢迎历史发明家来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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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奴（三十）小岛上的“共和国”
白奴
[美]希尔德烈斯 着， 李俍民 译
目录
楔子
一、我的黑人母亲
二、白奴
三、身世之谜
四、厄运
五、恶棍史泰勃斯
六、美丽的卡茜
七、父亲的兽欲
八、出逃
九、重入魔掌
十、生离死别
十一、踏上流离之途
十二、奴隶市场
十三、新主人
十四、借酒忘忧
十五、第二次被拍卖
十六、奴隶仓库
十七、转运奴隶
十八、卡尔顿先生
十九、重逢
二十、可怜的妻子
二十一、蒙特高茂莱夫人
二十二、白奴的儿子
二十三、天伦之乐
二十四、二十四再度漂泊
二十五、卡特尔将军
二十六、黑奴汤姆斯
二十七、“荣”升监工
二十八、愤怒的火焰
二十九、奴隶的反抗
三十、 小岛上的“共和国”
三十一、远征
三十二、亡命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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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进入自由州
三十四、水手生涯
三十五、寻访亲人
三十六、重返美利坚
三十七、故园寻梦
三十八、审判
三十九、梅逊先生
四十、 废奴主义者
四十一、牧师梯里法尔
四十二、希望的影子
四十三、恩人
四十四、野人汤姆
四十五、管闲事的嫌疑犯
四十六、马萨诸塞州的商人
四十七、旅客
四十八、掷股子者
四十九、约翰•柯尔脱
五十、 亲人的音讯
五十一、急切的愿望
五十二、密西西比河河岸
五十三、风云变幻
五十四、再见卡茜
五十五、卡茜的最後一个主人
五十六、遗嘱执行者的阴谋
五十七、儿子与儿媳
五十八、水别了，罪恶
三十、小岛上的“共和国”
我们掘了一个不深的土坑，把总管的尸体放了下去，接着又把那头死狗也搬
到这儿，让它跟它的主人做伴。他们这一对倒是很相配的。
然後我们又走上了征途。可是，不要以为我们急匆匆离开那儿，是由于杀了
人亏心的缘故，―不，我们充满了自觉：我们已经为了我们被蹂躏的尊严和正义
报了仇，惩罚了强横的压迫者和暴君。
我们没有像威廉・退尔2所凭借的那种峡谷和高山做可靠的避难所；可是我
们已经逃亡在卡罗来纳州的荒野和沼地上，怀着不可动摇的决心，竭力走更多的
路，远离鲁查哈契附近的地区。
我们已经有一昼夜没吃东西了，可是我们感到非常兴奋，这使我们始终充满
了力量，不觉得丝毫疲倦。
我们按照星辰的位置向西北方前进，我们大概已走了不少路，因为我们用快
步走了整整一夜，没有休息过一次。我们是从松林中间穿过去的，松林非常稀疏，
那使我们可以很容易地通过，几乎跟在大路上走一般便利。有时候，我们会碰上
沼地或者种植园，那就绕过去，可是只要一有可能，我们就继续按照预定的方向
前进。
由于浓雾的笼罩变得更加昏暗的残余黑夜，终于在一抹灰色的晨曦之前退却
了。我们大踏走地穿过松林，越过洼地，那些洼地在潮湿的季节可能是小河的河
床，现在已完全干涸了。正当我们向四面探望，找寻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突然
发现矮树丛里躺着一个人。他伸直了身子，把头枕在一袋玉蜀黍上面，睡得非常
酣畅。
我们立刻认出了他。这是鲁查哈契邻近的一个种植园里的奴隶。从前我们曾
经碰见过他一次，在 3 个月以前我们知道他逃走了。
汤姆斯用力摇着他的肩膀，他非常恐惧地醒了过来。
我们竭力使他平静下来，向他说明，我们也是逃亡的人，极其需要他的帮助，
因为这一带对我们完全是陌生的地方，而且我们已经累得和饿得精疲力竭了。

2威廉・退尔―席勒的同名剧本的主角，他是一个在瑞士勇敢地跟异族的压迫者作斗争的英雄。―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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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他对我们的解释还有些不相信。他显得非常谨慎，而且不肯多说话。看
来，他正在怀疑我们，是不是我们想引诱他进什么圈套。可是到了後来，我们终
于消除了他的疑虑，他相信了我们的话，感到放心了。他答应给我们吃的东西，
同时建议我们跟着他走。
他把那袋玉蜀黍翻上了肩头，在我们遇到他的洼地底部走了一里路光景。最
後，洼地终结了，在我们跟前出现了一片又像是沼地又像是泥塘的地方，那上面
矗立着好些直挺挺的树木。
我们沿着塘岸走了好一会儿，直到我们的向导走到水里，叫我们也跟着他走。
我们听从了他；在他下水之前，他先把那袋玉蜀黍放在一段倒下来的树干上，接
着回到塘岸边，仔细地擦掉了我们留在潮湿的岸滩上的足印，撒上了树枝。
然後，他领着我们继续前进。我们在没腰的水和泥浆里又跋涉了半里路光景。
无数大树从水边分布开去，就像一排排圆柱那样矗立着。我们就从大树下面穿过
去。它们那圆圆的仿佛琢磨过的白色树干，下面没有丫枝，一直向上生长；可是
它们的顶部却是枝叶茂密，在我们头上交织成一片浓密的天幕。树下除去形形色
色的葛藤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植物。这些藤好像粗壮的绳索一般绕着树干盘旋上去，
直到树顶，那使我们头顶的帷幕变得更浓密了。阳光几乎不能透射下来，那些大
树的树干又互相靠得这么紧密，使我们在穿过这片水中森林时，只能看到身边几
步远的地方。
水越来越深了，树木的阴影也越来越浓密了。我们已经在惊惶地问自己，我
们的向导究竟要把我们领到哪儿去，可是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个离开水面只有几
尺高的小岛旁边。那个小岛形状很有规则，似乎是人造的。很可能，它真的是由
这儿以前的居民人工堆成的，也许是用来当作某一个堡垒的基础的。
小岛的面积大约有 I 亩光景，上面长满了树木。可是这些树木跟生长在塘水
里的完全不同：它们要矮小得多，没有这么高大威武的外表。小岛的岸边长着许
多小树和矮树丛，给人的印象是一大片浓密的绿荫。
向写给我们指出了一条矮树丛中间的小路，我们循着它钻过去，感到我们正
在上坡。
我们的同伴领着我们，循着那条蜿蜒的小路穿过了浓密的矮树丛，终于把我
们领到一所用丫枝和树皮搭成的小棚子跟前。他在离开这所小棚子不多远的地方
停了下来，发出了一阵独特的呼哨声。同样的呼哨声回答了他，小棚子里几乎立
刻出来了好几个黑人。
显然，我们的出现使他们大吃了一惊。我尤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起先
一定把我当作了自由人。我们的向导赶忙向他们解释清楚：我们是他们的朋友，
也是同样的遭难伙伴，接着，向导就领我们进了那所小棚子。
我们受到了极其殷勤的款待。棚子的主人知道我们已有好久没有吃过东西，
就不再发问，赶忙张罗吃的一切。他们在我们跟前放下大量的牛肉和粥，使我们
吃一个饱。
直到我们吃饱以後，他们才开始详细探问我们的情形。
我们把我们全部的惊险经历都告诉了他们，就是没有提起杀死总管的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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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们的向导早就认识我们，给我们证明了所说的一部分事情。我们的解释使他
们感到非常满意，我们就被他们接受入伙了。
除我们之外，全伙一共有 6 个人。他们都是勇敢的黑奴，由于不能忍受总管
和监工的压迫，前前後後地逃进了森林，过着原始的自由生活。这种自由生活虽
然是跟困苦和危险不可分的，对他们来说却要比他们所摆脱的奴隶劳动和被压迫
的生活好上万倍。除了我们的那位向导之外，其余的人我们以前都没有见过面。
这一伙人的首领是从附近的一个种植园里带着他的一个同伴一起逃出来的。
当时他们完全不知道这儿还有这么一小岛，可是当他们在搜捕的人追逐下，为了
保全生命，涉过了这片沼地或者泥塘，才发现了它。看来，在他们来到之前，还
没有什么人作过这样的尝试。他们两个感到非常侥幸，因为他们来到了一个没有
人知道的小岛。从此以後，这个小岛就成了他们最可靠的避难所。渐渐地又来了
另外 4 个黑奴加入了他们的一伙。
事情到了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我们的那位向导是被他们派出去到附近一个种
植园里去收购玉蜀黍的。我们这些朋友是经常跟四周种植园里的奴隶们进行交易
的。当我们的向导完成了交易，出卖那种玉蜀黍的几个奴隶却带来了一瓶威士忌
酒。他们慷慨地款待了他，使他在没有走到自己的避难所之前就醉倒在我们发现
他的地方，死死地睡着了。
在这个小岛上的小小共和国里，在外面喝酒是绝对不许可的，这违犯了他们
根据审慎的原则所规定下来的法律。这样的罪行必须用皮带抽上 30 下作为惩戒，
就这样，我们的向导被他的伙伴们毫不怜惜地当场处罚了。
应当说，他接受这顿鞭刑是毫无怨言的：这是在执行经过他自己同意的法律，
这不但是在捍卫他的同伴们的利益，而且也恰恰是在捍卫他自己的利益。
自从那天起，我们生活的各方面，开始含有种种新奇的魅力。白天我们吃东
西睡觉，互相交谈与我们的逃亡有关的历史，或者弄干打死的兽皮，缝制衣服，
腌渍兽肉作为贮备的食物。
可是到了晚上，那就是从事冒险生涯和危险活动的时间了。随着秋季的降临，
我们劫掠附近的玉蜀黍和马铃薯田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这是我们向种植园主们
征收的特殊捐税，可是这种收成一共只有一月半到两月的时间。可以经常地补充
我们的营养甚至收入的来源，倒是那些半野半驯的成群牲畜，它们在松林里逛荡，
吃着生长在树阴底下的粗砺的野草。我们根据需要杀死这些家畜，把它们的肉切
成薄片在阳光下面晒干。这样的肉干就变成了又美味又能吃饱肚子的食物，我们
常常贮藏着相当多的数量，用来供给我们自己。除此之外，它又是我们极其小心
地跟附近几个种植园的奴隶们进行物物交换的基本物资。
这一森林中的原始生活是极其困苦的，可是有它的魅力。甚至拿它的最糟的
情况来看，也要比那些“文明”的州里的生活好上千万倍；因为在那儿，酷爱自
由的“野蛮”人已被这些“文明”统治者贬抑为比不会说话的狗还不如的可怜奴
隶了。所谓“文明世界”根本谈不上什么文明：在这一“文明”世界里，奴隶主
的怠惰而又奢华的生活，是以跟他一模一样的几百个人的泪水，呻吟，强迫劳动
和无限的卑屈、痛苦和绝望为代价的。是的，在这几个“最卑贱”的亡命者的自
由而又勇敢的心灵里，要比这整个国家蕴藏着更多的人道和勇气，因为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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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权掌握在一批卑鄙的暴君手中，其余的人只能匍匐在他们跟前的尘土之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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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一曲《国民革命歌》
曲调为一首法国儿歌《雅克兄弟》（Frère Jacques）。
《国民革命歌》由黄埔军官学校军官廖乾五所作。1926 年 7 月 1 日，
广州“中华民国政府”启用黄埔军校《国民革命歌》为代国歌。歌词是：
打倒列强，打倒列强，除军阀，除军阀。
国民革命成功，国民革命成功，齐欢唱，齐欢唱。
廖乾五 1886 年生，陕西平利人。早年曾参加反对袁世凯复辟帝制和反
对段祺瑞政府的斗争。1922 年在武汉加入中国共产党。1923 年参与京汉铁
路工人“二七”大罢工。1924 年初作为汉口特别区的共产党代表，出席中
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後任中共汉口地委委员。
1926 年，廖乾五任第 4 军党代表兼政治部代主任、主任，参加北伐战
争，转战湘、鄂、赣、豫诸省，参与指挥攻占平江、汀泗桥、贺胜桥、武
昌、马回岭、九江等战斗。
1927 年 7 月下旬，廖乾五奉命赴九江参加武装起义准备工作，参加南
昌起义，任革命委员会总政治部秘书长、宣传委员会委员，第 20 军党代表。
1930 年夏任中共湖南省委军委书记，不久被捕，于同年 9 月 3 日被秘密杀
害于长沙，时年 4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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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俄勒冈州波特兰市兰苏园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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